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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你所见卜算双子

    滑板车一路狂奔回扬着旗帜的小摊,但白发青年已经不在那里,桌上的东西还摆在原处,人应该就在附近,柏诗把车停好等了一会,有点急,于是低着头去看桌面上摊开的书。
    她站在客方,书倒着,于是不由自主走去桌子对面,这样不至于为了看清字而歪着头。
    就如同她之前在轮回塔偶然得到的大圣面具一样,这本书里记载的也完全是熟悉又不熟悉的东西,什么阴阳八卦图,什么坎水离火巽风,她不是学这个的,上面的字又多又密,像全英文的报纸一样看得人眼晕。
    还没看一会,身后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住提起来,那人的力气很大,也一定比她高很多,轻易让她双脚够不着地。
    “谁家的小孩乱跑?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吗?”
    这声音带着点笑,听起来倒是洒脱,但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松,身高的确是柏诗穿到这里以来最难以言喻的痛,明明她以前也算高个了,她转过头,闷声闷气地说:“不是小孩,我成年了。”
    “成年了不是更糟糕?”那人终于把她放下来,嘴上仍然不依不饶:“你的意思是你一个成年人还不懂什么叫礼貌?”
    他的声音和原来的白发青年一模一样,柏诗摸了摸脖子,被勒得有点不舒服,但还是先道歉:“对不起,我没动上面的东西,书本来就是打开的,我只是没忍住看了一下。”
    与她视线齐平的是对方的胸膛,一身黑衣裹得严实,外套松松垮垮看不出真实身材,腰带一连系了好几条,全是皮质和银扣,右胸锁骨的位置上有个大红的中国结订在上面,往下带出一条红色丝绸一样的带子,一部分塞到腰带里,一部分落下去,围巾一样。
    衣领竖起,很像脖套,身后背着把巨大的剑,看起来很重,柏诗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脸,黑发黑瞳,扎着低马尾,三七分的刘海,脸型和之前的白发青年一致,遮住眼睛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脸。
    柏诗有些疑惑:“对不起,但是……你有看见这个摊子的主人吗?”
    她猜测眼前的人就算不是换了打扮的白发青年也一定和他关系匪浅,因此欲言又止,黑发男人听见她的话,弯腰俯下身,凑过来盯紧她的脸,“没看见,你找他干嘛?”
    他凑得有点近,但没一点暧昧的意思,那双黑色眼睛里布满试探,一眨不眨地观察她,他一直笑嘻嘻得,像个吊儿郎当的侠客,脸上表情并不严肃,柏诗却从他身上感到和白发青年完全不同的压迫。
    她往后退了一步,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:“我找他算命。”
    黑发青年向她披露的尖锐锋芒几乎瞬间收回去,“原来是客人!”他突然变了个样子,笑都带上几分真意,一步跨过柏诗坐到桌后的椅子上,“那是我哥,他去办点事,一会才能回来,我也能算,你要算什么?”
    “价格知道吗?一次一万天元,现金还是终端?”
    柏诗瞪大眼睛:“之前还是一百,你怎么突然涨这么多?”
    青年:“?你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他把那面印着神机妙算指点迷津的旗帜翻过去,另一面写着童叟无欺单次一万,他看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:“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个价格,你说我哥给你的价格是一百?那更不可能了,他比我还爱钱。”
    柏诗:“那我不要你算了,我等他回来。”
    青年把下臂压在桌子上,那本书就成了他胳膊的垫子,他趴在上面,等了一会,见柏诗真的站到一边傻傻干等着,觉得有趣,命这个东西一般有钱人更信一点,只有富人才会花钱买这种在常人看来虚无缥缈的东西,那些人的时间堪比金钱,求得也是个特殊待遇,宁愿多花钱也不愿等,他问她:“你真等啊?不怕他不回来了?”
    柏诗看了他一眼:“他的东西不是还在这里。”
    青年又换了个姿势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:“万一他已经拜托我到点收摊把东西顺带捎回去呢?”
    柏诗立即转身:“那我明天再来。”
    青年在她背后说:“那我就让他明天不要来了。”
    柏诗停住脚步,转头瞪着他,黑发青年笑得倒在桌面上,柏诗:“你这人怎么、怎么……”
    她恼得说不出词,有人将她的话接了下去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听见这声音,黑发青年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:“哥,你回来了。”
    他们站在一起,除了白发青年的眼睛没露出来,两张脸几乎一模一样,柏诗把手背到后面握到出汗,第一次见这么像的双胞胎,“是我,”她说,害怕哥哥忘记又补了一句:“去换现金的那个人。”
    白发青年顿了下,朝她点头,“我知道,”他在椅子上坐下,虽然看不见,但行为丝毫不受影响,“没有现金也没事,刚刚终端被我弟弟拿走了,所以无法线上支付,现在他就在旁边。”
    柏诗将那张攥了很久的纸币递给他:“我换到了。”
    差点还搭了一千进去。
    白发青年伸出手,那张纸币就这么到他手里,他握住它,在上面感到不属于金钱本身的潮湿,有些粘,更多的是水汽,带着一股莫名的香气蒸腾着升上半空。
    上庭没有四季,也没有雨天,他像见鬼一样拿近了用鼻子嗅,离得越近那股香气越浓,对面的人大概被他的举动吓到,问他:“怎么了?这是我刚从银行取出来的。”
    白发青年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,像做坏事被发现的宠物,那张纸币也突然被人从手里抽走,他弟弟将它翻来覆去地打量,还要问他:“你还真只算她一百啊?”
    “小花,”他沉了声音呵斥他:“还回来。”
    黑发青年啧了一声:“这么点,给我当零花吧哥?我身上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了。”他不管青年答不答应,立即攥着钱几步走远,急匆匆地像要去买什么东西,白发青年虽然看不见,但能听到他刻意压重的脚步,他和柏诗一起面向弟弟跑开的方向,等人没影了才转回来。
    “抱歉,”他在她面前垂下头,很不好意思似得,“他是我弟弟,性格有些顽劣,他叫不见花。”
    白发的男人比他弟弟稳重很多,更像个成年人,反正钱已经给了,柏诗觉得算过命就算钱货两讫,他们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,于是并不把他弟弟的戏弄放在心上,甚至有心情问他:“你们是双胞胎吗?”
    男人点头,在桌子上摸到了书,翻开的那一页被不见花压出折痕,他微微皱了眉,伸手将它抚平,又对柏诗介绍自己:“我叫别空山,别人都叫我空山先生。”
    两个人的名字都很奇怪,也不是同一个姓,柏诗:“你们一个跟父亲姓一个跟母亲姓吗?”
    别空山轻轻摇头:“不是,”他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身世说给她听,一点不见外,“我们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,这名字是收养我们的长辈取得。”
    柏诗愣了一下,想拍自己的嘴,都怪里里总提到他的父亲,令她忘了这是个危险到几乎没有美满家庭的世界,让别人想起伤心事总该先道歉,今天她已经说了无数个对不起:“抱歉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    类似的话别空山之前也听过不少,那些人无论心中如何去想表面功夫都要做好,因此他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,他低头,长发顺着肩膀落到怀里,翻书的姿态优雅而冷清,带着些漫不经心——他还在回味那不知何处而来的香气。
    “你想问什么?”
    柏诗:“我要如何努力,朝哪个方向努力才能达成心中所愿呢?”
    “求志?”他喃喃:“倒是很少见了。”
    “有生辰八字吗?”
    柏诗想了想,报了本人的出生时间,别空山用食指沾了桌上的水在纸上划了几笔,“名字呢?”
    “柏诗。”
    别空山:“好名字。”
    他朝她伸出手,“能把手给我吗?”
    看手相吗?
    但他是个瞎子,要如何去看呢?
    柏诗听话地将手搭到他的掌心里,他握住她,另一只手也挪过来,四指并拢探进她的手心,用指腹摸索着上面的经络,这世界成年人的手总比柏诗的要大的多,别空山几下就摸到了头,指尖抵在柏诗的腕横纹上,皱了眉:“你确定没报错生辰?”
    他弄得她有点痒,柏诗蜷了蜷手,肯定地说:“没有,我为什么要跟你撒谎呢?”
    初次触碰他的皮肤会感到像雪花那样的凉意,捂久了又会变热,两个人接触的掌心悄悄多了些湿漉漉的触感,柏诗不知道这是否是谁的汗液,又或许是他先前沾湿手指后没擦干带过来的清水。
    他在得到她的回答后又重新将她的手摸了一遍,这次比之前更细致,连凸起的关节处都要反复摩擦,包括并未打开的虎口,他用拇指一点一点将它碾开,轻轻揪了揪上面的软肉。
    他不像是在‘看’手相,反倒像摆弄新得到的玩具似得兴趣盎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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